2005-04-06

清明

清明時節雨紛紛,連接三月的雨,真的把自己都下霉了,昨天趁著天晴,一大早就回鄉上客雅山掃墓,李叔叔早已把父親的墳,清掃得乾乾淨淨,鄰近的墓碑,漫草已高四處蒺藜,佇立在墳前俯瞰,順著山下縱貫鐵路的方向,軌道筆直的展延,隱約走向遠方的台灣海峽,風徐徐的撫摸芒草,一波波地吹送草浪翻飛,微微的嗅覺海潮的味道,那淡淡的味道,有著父親永遠的鄉愁!
回到台北,整整的睡了12個小時,大病初癒元氣似乎尚未恢復,整理著花台,悠然的望著美麗華,緩緩挪動的摩天輪,像一座城市大鐘,好想找個人聊聊,隨手就撥給大不二,然後就殺掉一個下午。
年紀大了就像植物,不想動卻仍然「想著,生活著,偶而也微笑著,既不快活也不不快活,有一些什麼,或許,從沒一些什麼」,年少輕狂的時候,喜歡啞弦,也就為賦新詞強說愁,翻開那時的日記,總不免莞爾,慶幸曾經留下回憶,讓我在此時,還有未來的此時,寫下青春的註腳,「美麗的禾束時時配置在田地上,他總吻在他喜歡吻的地方,可曾瞧見陣雨打濕了樹葉與草麼,要作草與葉,或是作陣雨,隨你的意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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